乾嘉學派——吳派研究中期檢查報告

一、研究進展情況

主要內(nèi)容：

一、研究計劃總體執(zhí)行情況及各子課題進展情況

本課題共有五個子課題，分別為：（1）乾嘉學派——吳派的訓詁學研究；（2）乾嘉學派——吳派的音韻學研究；（3）乾嘉學派——吳派的文字學研究；（4）乾嘉學派——吳派總論；（5）乾嘉學派——吳派小學著作會編及提要。

其中第（1）、（2）、（3）子課題是整個課題圓滿完成的基礎，第（4）、（5）子課題則是在（1）、（2）、（3）子課題基礎上的進一步提升和總結(jié)。第（1）、（2）、（3）子課題實施的基礎則是吳派學者一系列訓詁學、音韻學、文字學著作的專書研究。因此，在過去的一年多時間里，我們?nèi)�體課題組成員主要著手的便是吳派學者訓詁學、音韻學、文字學著作的點校和專書研究。

目前，已經(jīng)完成點校的著作有：

（1）余蕭客三種：《文選紀聞》（曹煒、竇淳冉、何韻楠點校），《文選音義》（曹守平、曹煒點校），《古經(jīng)解鉤沉》（姜安、曹煒點校）。2019年底將以“余蕭客文集（點校本）”的名目出版。這是乾嘉學派-吳派的重要成員余蕭客的小學著作整理本的第一次亮相。

（2）沈彤兩種、江沅一種：沈彤《儀禮小疏》（何韻楠點校），沈彤《周官祿田考》（唐余俊點校），江沅《說文釋例》（呂金剛點校）。

目前，正在點較中的著作還有：惠棟《九經(jīng)古義》（王繼如、孫霞點校），惠棟《周易述》（蔡鏡浩、唐慶紅點校），惠棟《易漢學》（曹煒、王磊點校），惠棟《后漢書補注》（王繼如、王艷梅點校），惠士奇《易說》（蔡鏡浩、周一瑄點校）。以上吳派學者著作，2019年底之前將全部完成點校工作。

對于已經(jīng)完成點校工作的部分書籍以及已經(jīng)有點校本存世的著作，課題組成員已經(jīng)開始了專書研究，主要有：

（1）姜安：余蕭客《古經(jīng)解鉤沉》研究。已經(jīng)在《學術(shù)交流》發(fā)表文章一篇（《余蕭客生平考述》，載《學術(shù)交流》2019年2期），另一篇論文待刊（《余蕭客<論語鉤沉>研究》）。

（2）萬茹：江聲《尚書集注音疏》研究。已經(jīng)在《學術(shù)交流》發(fā)表文章一篇（《江聲<尚書集注音疏>研究史》，載《學術(shù)交流》2018年6期）。

（3）曹煒、竇淳冉、何韻楠：余蕭客《文選紀聞》研究。已經(jīng)先后在《閱江學刊》、《江南大學學報》發(fā)表文章兩篇（曹煒、竇淳冉《余蕭客<文選紀聞>在訓詁學上的建樹》，載《閱江學刊》2018年4期；何韻楠、曹煒《<文選紀聞>的義界釋義模式探微》，載《江南大學學報》2018年3期）。

（4）呂金剛、曹煒：江沅《說文釋例》研究。已經(jīng)在《學術(shù)交流》發(fā)表文章一篇（《江沅<說文釋例·釋字例>探賾》，載《學術(shù)交流》2018年8期）。

（5）胡敏韜、丁治民：王鳴盛《蛾術(shù)編》音韻研究。

二、調(diào)查研究及學術(shù)交流情況

已多次組織課題組成員去北京國家圖書館、上海圖書館、蘇州圖書館收集乾嘉學派-吳派成員的研究成果。

在收集吳派成員研究成果的過程中，我們在蘇州大學圖書館古籍部意外發(fā)現(xiàn)了惠士奇、惠棟父子寫在《漢書》汲古閣本上的批注，這些批注不僅內(nèi)容涉及領域賅廣，而且遍及全書。這是一部此前未有任何人提及的吳派學者著作，屬于新發(fā)現(xiàn)的吳派著作。目前，惠氏父子的《漢書》批注本已經(jīng)全部抄錄完畢，正在錄入電腦中。因為《漢書》卷帙浩繁，出版費用巨大，目前暫無辦法付梓。若有后續(xù)經(jīng)費注入，將先行出版。

2018年4月28日、29日，由國際尚書學會主辦，西北師范大學文學院、甘肅省先秦文學與文化研究中心具體承辦的“第五屆國際《尚書》學學術(shù)研討會”，在甘肅蘭州舉行，本課題首席專家曹煒教授受到了會議的邀請，但由于事務纏身，便派出由萬茹博士（副教授）率領的蘇州大學“乾嘉學派-吳派”課題組參會代表小組一行4人（萬茹、竇淳冉、何韻楠、沈玨媛）赴蘭州參會。這次會議共有來自中國、俄羅斯、美國、韓國、日本等國家的70余名專家、學者和研究生參會。萬茹博士提交的論文《江聲<尚書集注音疏>研究史》在大會上發(fā)布，受到了與會代表的關(guān)注。

本課題立項后，全體課題組成員分別與北京師范大學李國英教授，浙江大學方一新教授、王云路教授等進行了學術(shù)交流。課題首席專家曹煒教授向上述各位受邀的專家學者介紹了課題實施的基本情況，各位專家則對課題的實施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和建議。

其中，楊軍教授、錢宗武教授、王云路教授先后兩次受邀來蘇州大學開展學術(shù)交流。

本課題立項后，全體課題組成員已先后召開10多次小型學術(shù)研討會，討論在前期研究過程中碰到的具體問題，給出具體解決的方案。子課題負責人之一的王繼如教授雖然年事已高（已76周歲），但堅持參加每一次小型研討會，為課題組成員釋疑解惑，貢獻建議。

三、成果宣傳推介情況

本課題立項后，由于面對的是大量未經(jīng)點校的古籍，所以第一步便是點校乾嘉學派-吳派學者的小學著作，這項工作費時費力，卷帙小的、識別難度不大的，目前已點校完畢，進入專書研究階段，卷帙大的，識別難度大的，如惠棟的《周易述》、《后漢書補注》等，則尚在點校中。

本課題按研究計劃，應該是在2022年12月最終完成。那么，2020年，在時間節(jié)點上，應該是本項目真正意義上的中期狀態(tài)了。

四、研究中存在的主要問題、改進措施，研究心得、意見建議

本課題研究中存在的主要問題是字形辨識的問題。我們收集到的不少吳派學者的本子，由于塵封已久，從無有人去整理校勘，俗字、異體字較多，脫字、衍字、錯字情況也時有發(fā)生，這就為文本的點校工作帶來了巨大的挑戰(zhàn)。因此，剛上手時進度很慢，后來漸漸掌握了一些好的方法，這要歸功于熟諳晚唐五代以來俗字釋讀工作的王繼如教授的訓練指導，加上蘇州科技大學文學院教師、北京師范大學文字學專業(yè)博士胡海寶同志的加盟，我們的文本校點工作才逐漸走上正常軌道。

二、研究成果情況

主要內(nèi)容：

一、代表性成果簡介

鑒于余蕭客是乾嘉學派-吳派的重要成員，而此前關(guān)于余蕭客及其著述的研究幾乎是個空白，同時余蕭客的著述相對單薄一些，因此，我們第一階段的目標之一是完成余蕭客及其著述的研究。

而作為第一階段第一場戰(zhàn)役的，便是余蕭客三部著作的點校本，目前已經(jīng)完成：曹煒、竇淳冉、何韻楠《<文選紀聞>點校》，曹守平、曹煒《<文選音義>點�！�，姜安、曹煒的《<古經(jīng)解鉤沉>點�！返热�種。這是余蕭客著述的第一次整理。《余蕭客文集（點校本）》的出版，將填補國內(nèi)關(guān)于乾嘉學派-吳派重要成員余蕭客著作整理研究的空白。

作為第一階段第二場戰(zhàn)役的，便是余蕭客三部著作的專書研究，目前已經(jīng)在國內(nèi)重要學術(shù)刊物發(fā)表了3篇論文：

（1）姜安：《余蕭客生平考述》，《學術(shù)交流》2019年2期。

基本內(nèi)容及主要觀點：余蕭客,字仲林,清代吳縣人,為乾嘉學派吳派的重要學者,著有《古經(jīng)解鉤沉》《文選音義》《文選紀聞》等。江藩《國朝漢學師承記》記載了余蕭客的生平,然而其中存在著不少舛誤、遺漏之處。將余蕭客及其友人相關(guān)資料進行比較與梳理,可推定余蕭客當生于雍正七年(1729),卒于乾隆四十二年(1777)。以此為基點，余蕭客的生平基本可勾勒出一清晰輪廓。

（2）曹煒、竇淳冉：《余蕭客<文選紀聞>在訓詁學上的建樹》，《閱江學刊》2018年4期。

基本內(nèi)容及主要觀點：選學名家余蕭客的《文選紀聞》所收集的諸家評說涉獵賅廣，其中涉及經(jīng)學、史學、文學的內(nèi)容還相當多，但毋庸諱言，其中也有相當一部分的文字是涉及小學的，主要是訓詁學的，這一點歷來為人所忽略。一般以為，余蕭客的《文選音義》是典型的小學著作，而《文選紀聞》則為非小學之作，其實不然。該書實為一部雜俎類的選學著作�！段倪x紀聞》在訓詁學上的建樹主要表現(xiàn)在以下三個方面：詳詁訓，辨疑誤；明音義，察音變；審異同，補闕失。《文選紀聞》體現(xiàn)了余蕭客在小學領域的宏通識見，值得世人重視。

本文是國內(nèi)迄今為止第一篇從訓詁學史角度對余蕭客《文選紀聞》予以研究的論文。

（3）何韻楠、曹煒：《<文選紀聞>的義界釋義模式探微》，《江南大學學報》2018年3期。

基本內(nèi)容及主要觀點：所謂“義界”，指的是采用句子形式來闡明詞義指稱的范圍，從而廓清詞義界限的一種詮釋詞義的方法�！段倪x紀聞》中大量運用義界釋義模式訓釋詞義，主要分為三大類:定義式義界釋義模式、比況式義界釋義模式和嵌入式義界釋義模式。其中尤以定義式義界釋義模式最為常見,構(gòu)成類型也最為豐富,可分為“為”為引導的、“謂之”引導的、“貌”引導的、“曰”引導的、“之…者”引導的、引導詞為零形式的等六種形式。義界釋義模式實為《文選紀聞》訓詁實踐增色。

本文是國內(nèi)迄今為止第一篇從現(xiàn)代詞義學角度對余蕭客《文選紀聞》予以研究的論文。

在乾嘉學派-吳派重要成員中，江聲、江沅祖孫倆的著述也同樣相對較少，因此，我們也將兩者的著述研究作為本課題第一階段研究的目標之一。

江聲的代表作是《尚書集注音疏》，已有點校本面世。江沅的《說文釋例》此前沒有整理過，因此，也作為第一階段第一場戰(zhàn)役的，便是完成江沅《<說文釋例>點�！�。

接下來的便是江聲《尚書集注音疏》和江沅《說文釋例》的研究。目前已經(jīng)在國內(nèi)重要學術(shù)刊物發(fā)表了2篇論文：

（1）萬茹：《<尚書集注音疏>研究史》，《學術(shù)交流》2018年6期。

基本內(nèi)容和主要觀點：江聲《尚書集注音疏》為乾嘉學派-吳派訓詁學代表作之一。清代學人對此書評論較多,主要從輯佚、辨?zhèn)巍⒖甲C、故訓等方面予以推崇,在其改易經(jīng)字、尊漢抑宋方面予以批評。民國時期章太炎、梁啟超褒皖貶吳,認為該書古今文不分,裁斷之識較薄。同時期劉師培的評價卻更為客觀,他指出江聲之學能夠融匯經(jīng)義,不僅是搜集古注古義,而是有自己的選擇與見解。當代對其研究多是概述性評述,難現(xiàn)江聲《尚書集注音疏》小學研究之價值。

（2）曹煒、呂金剛：《江沅<說文釋例·釋字例>探賾》，《學術(shù)交流》2018年8期。

基本內(nèi)容和主要觀點：江沅乃清代"乾嘉學派——吳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其《說文釋例》為清代《說文》學的重要著作。該書上卷《釋字例》共辨析二百一十三字,單音字二百一十二例,復音字一例。"釋字例"的辨析均以本字本義的辨析為基礎,涉及內(nèi)容豐富,大體可分為以下七種情形:一、明辨本字本義類。二、明辨假借字類。三、辨析引申義類。四、辨析古今字類。五、辨析正俗字類。六、辨析異體字類。七、辨析形似字類。若以段玉裁《說文解字注》及于省吾《甲骨文字詁林》等為參照坐標,可窺江沅在文字學上的卓越成績。

本文是國內(nèi)迄今為止第一篇從文字學角度對江沅《說文釋例》予以研究的論文。

三、下一步研究計劃

本課題下一步的研究計劃為：

1．惠氏三代的訓詁學著作研究

（1）完成惠氏三代所有訓詁學著作的點校任務。

惠周惕著作點校：《易傳》、《詩說》、《春秋問》、《三禮問》的點校；

惠士奇著作點校：《易說》、《惠氏春秋說》、《禮說》、《大學說》、《琴笛理數(shù)考》的點校；

惠棟著作點校：《易漢學》、《周易述》、《易例》、《荀爽易》、《易大誼》、《古文尚書考》、《九經(jīng)古義》、《太上感應篇注》、《惠氏漢書批注》（與其父惠士奇合著）、《后漢書補注》等的點校。

這個部分的工作由王繼如教授總負責，唐余俊副教授、胡海寶博士協(xié)助，具體參與實施者有唐余俊、胡海寶、楊沛、唐慶紅、周一瑄、王艷梅、孫霞、王磊等。

預計2020年底之前完成此項工作。

（2）完成惠氏三代所有訓詁學著作的專書研究。

惠周惕的訓詁學著作中，對前賢的《周易》、《詩經(jīng)》、《春秋》及《三禮》的研究成果給予了細致的梳理，對前賢研究中存在的問題予以了詳盡的駁正，為惠士奇、惠棟的相關(guān)研究作了學術(shù)鋪墊，開啟了惠氏三代《周易》、《詩經(jīng)》、《春秋》及《三禮》研究的先河。尤其是惠周惕基于其對天文歷法的諳熟而對前人在《周易》、《詩經(jīng)》、《春秋》及《三禮》研究中涉及的天文歷法問題的討論所存在的種種謬誤進行了今天看來很有價值的駁正，這不僅形成了惠氏三代訓詁學研究中每每涉及歷法辯證的一個特點，也成了吳派訓詁學研究中的一個亮點。

惠周惕之子惠士奇可謂全面繼承家學，在乃父開創(chuàng)的《周易》、《春秋》及《三禮》諸文獻的訓詁研究中深耕細作，依然是在乃父的基礎上對歷代鴻儒巨擘在《周易》、《春秋》及《三禮》研究中存在的問題進行詳盡的辨論駁正。同時，也開辟了新的研究領域，如對《大學》 的訓詁研究，對古籍中涉及的古代樂律的研究等等。尤其是其關(guān)于古法樂律研究的《琴笛理數(shù)考》被時人譽為天下一奇書，受到包括錢大昕、惠棟、江藩在內(nèi)的諸多學界同仁后學的推崇。

惠棟是惠氏三代訓詁學研究集大成之人，承續(xù)家學，在乃祖乃父的訓詁學研究基礎上又大大推進了一步。尤其是其精深于《易》 學，不但廣泛收集漢儒《易》說，還對漢之后歷代學者在《周易》研究中存在的問題進行了駁正，尤其是對宋儒的舊說駁正尤多，為學界推崇。四庫館臣稱其“主發(fā)揮漢儒之學，以荀爽、虞翻為主，而參以鄭玄、宋咸、干寶諸家之說。融會其義，自為注而自疏之�！逼湓凇吨芤住�、《古文尚書》等多個領域的開拓成為乾嘉學派——吳派訓詁學研究的濫觴，對其后學影響極大，成為該學派的奠基人、一代宗師。

惠氏三代訓詁學專書的研究，無疑是本課題的核心主干內(nèi)容。

這個部分的工作由曹煒教授、王繼如教授總負責，具體參與實施者有唐余俊、胡海寶、楊沛、唐慶紅、周一瑄、王艷梅、孫霞、王磊等。

預計2021年底之前完成此項工作。

（3）完成惠氏三代所有訓詁學著作的提要撰寫。

這個部分的工作由王恩建教授總負責，具體參與實施者有唐余俊、胡海寶、楊沛、唐慶紅、周一瑄、王艷梅、孫霞、王磊等。

預計2021年6月之前完成此項工作。

2．繼續(xù)完成余蕭客三種的研究工作。

（1）完成余蕭客三種的專書研究。

余蕭客三種（《文選紀聞》、《文選音義》、《古經(jīng)解鉤沉》）的點校工作已經(jīng)完成，專書研究也在進行中。這個部分的工作由曹煒教授總負責，具體參與實施者有姜安、曹守平、竇淳冉等。

預計2020年6月將完成余蕭客三種的專書研究。

（2）完成余蕭客三種的提要撰寫。

這個部分的工作由曹煒教授總負責，具體參與實施者有姜安、曹守平、竇淳冉等。

預計2020年6月之前完成余蕭客三種的提要撰寫。

3．繼續(xù)完成江聲、江沅、沈彤、王鳴盛等小學著作的研究工作。

（1）繼續(xù)完成江聲、江沅、沈彤、王鳴盛等小學著作的點校工作。

此前已經(jīng)在著手這項工作。由陶家駿副教授總負責，具體參與實施者有萬茹、呂金剛、何韻楠、胡敏韜等。

預計2019年底將完成這項工作。

（2）完成江聲、江沅、沈彤、王鳴盛等小學著作的專書研究工作。

此項工作此前也已經(jīng)展開，由陶家駿副教授總負責，具體參與實施者有萬茹、呂金剛、何韻楠、胡敏韜等。

預計2020年底之前完成此項工作。

（3）完成江聲、江沅、沈彤、王鳴盛等小學著作的提要撰寫。

此項工作由陶家駿副教授總負責，具體參與實施者有萬茹、呂金剛、何韻楠、胡敏韜等。

預計2020年底之前完成此項工作。

4．完成王昶、鈕樹玉的文字學著作的研究工作。

（1）完成王昶《金石萃編》的點校工作。

此項工作主要由馮璠博士負責實施，預計2020年底之前完成此項工作。

（2）完成鈕樹玉《說文》研究系列著作——《說文解字校錄》、《說文考異》、《段氏說文注訂》及《說文新附考》（含《續(xù)考》）的點校工作。

此項工作主要由呂金剛博士負責實施，預計2021年底完成此項工作。

（3）完成王昶、鈕樹玉所有文字學著作的提要撰寫。

此項工作主要由馮璠博士、呂金剛博士負責實施，預計2021年底之前完成此項工作。

（4）完成王昶、鈕樹玉的文字學著作的專書研究。

馮璠博士具體實施王昶《金石萃編》專書研究，2021年底完成此項工作。

課題組供稿